沂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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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快新] DEAR LOVER: 與前無關的現在

名偵探柯南/快新+3/4組
一樣是2011年的舊文。

蠢向,沒啥邏輯的大學背景,半架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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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一個小學生一臉自若地坐在兩個滿臉專注的大學生間,看上去有些違和的畫面在場卻沒人覺得有異,或許是因為眾所皆知那小學生只是單純地披著小孩樣貌,或者是她手中的紙張實在太過重要的緣故──大抵是後者,因為在灰原哀放下紅茶翻開紙本第一頁時,工藤新一跟服部平次的目光幾乎是瞬也不眨地盯著瞧。


  「檢查的結果沒有大礙,乎沒有用過APTX4869的痕跡,不過整體健康狀況確實不理想,你之前提過的偶發暈眩也是這個原因,只要多加注意,減少劇烈運動,也就是最好減少追擊犯人的舉動,慢慢地調理身體。」

  灰原哀還是闔上了幾乎用不上的檢查細目,眨著眼對上那雙見慣但因成熟而較陌生的藍色眸子。

  「總之,你已經完全恢復成工藤新一了。恭喜。」


  即便是幾近確定的事,親耳聽見的判言仍是讓工藤新一鬆了口氣。

  從恢復身體到追著微薄的線索,那個組織表面上的瓦解,也不過一年多的事。即便與警方聯手,龐大的組織也非是朝夕可滅,他們所逮住的充其量也只是盤根錯節的一部分。但也足夠了,足夠讓那些暗潮洶湧得靜歇一陣、足夠工藤新一的生活回到常軌。


  「灰原,你不打算恢復嗎?」


  「我就不用了,」女孩揚起了工藤新一身為江戶川柯南時不鮮見的微笑,有些釋然有些輕鬆地,俐落地往杯中傾茶。

  「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夠有重過人生的機會,對吧。」


  回途中工藤新一還在想著灰原哀最後說的話,始於遊樂園的巨大變異至此休止的感覺仍不夠鮮明,但在心理踏實前生理倒先一步輕快,笑意在嘴角很明顯。


  畢竟也算是半個當事人,後半的那些對峙幾乎半場也沒漏過,服部平次自然能理解工藤新一此時難以言喻的好心情,不過比起過去的事他更介意未來的事,所以服部平次仍是硬著頭皮開口:

  「喂,剛剛灰原說的話你沒忘記吧?」

  「什麼?」


  這個人絕對是刻意忘記了…

  「就是那句…」


  『工藤,別忘了將這些話如實地轉告他。』


  「…從前面那些接到這裡,轉折難道不會太硬了嗎?」

  「啥?」


    DEAR LOVER:

    與前無關的現在


  大學勉強還算是一個徘徊在青春的時期,即便與所謂的社會近在咫尺,學生仍是樂此不疲地在課業社團愛情之間打著轉,偌大校園裡人來來去去,八卦閒談川流不息分秒更新,所以那些消息很快地便在學生間洪水般蔓延開來了。


  關於三位名偵探的入學、關於跟其中某位偵探有雙子般外貌卻擅長魔術的醫學系學生、關於四人同住的房子、關於他們的身家資料、關於有的沒的真的假的…


  人們說、人們說,怎樣都好,服部平次也不太在乎…或者說是有點享受這類矚目的。但畢竟校園仍是單純得多,沒有謀殺懸案發生時他基本上還是個普通的學生,煩課業啦、煩興趣(=破案)跟出席率間的平衡啦、煩愛…呃,還有、

  煩人際關係。


  他就想不明白自己怎麼會跟這群人當室友…喔,這個念頭初次冒出時服部平次覺得莫名熟悉,回憶了半晌才想起這是黑羽快斗自同住第一天便常掛在嘴邊的話:我怎麼會跟這群笨蛋偵探當室友!

  在另三位室友各有特色的威脅下,黑羽才不甘不願地刪去笨蛋這形容詞,但這句話在三位室友著迷懸案不理家務、著迷屍體無視三餐、著迷奇事忽略日常生活柴米油鹽醬醋茶時,還是忍無可忍地頻繁罵出口。


  我拜託你們行行好,我乾脆直接告訴你們竊盜的時間地點,可以不要再盯著預告函看然後不煮飯了嗎?

  與其抱怨還不如快去做晚餐/做飯還是讓比較擅長的人來嘛/那樣就太無趣了。


  於是三天後怪盜KID比平常更兇狠真的不是沒有原因的。

  偶爾服部平次也會對與偵探同住的怪盜感到有些同情,不過絕無出手援救之意,他相信某種程度上來講黑羽快斗還是樂在其中的──嗯,雖然他樂在其中的部分絕對大概只針對一個人才有啦。


  「所以灰原說你已經完全恢復了啊?」

  「嗯。」

  把飯送進口中工藤新一嘴角還上揚著,當然是件好消息,黑羽快斗勉強可以不去計較今日晚餐又無視分工表而依舊他煮。

  「啊…真是可惜呢,以後就看不到小偵探啦。」

  「你想看到的話,你這長相不是很方便嗎?我相信灰原會很樂意提供你藥的。」

  「當白老鼠就敬謝不敏!」立刻否決工藤新一的提議,黑羽快斗輕鬆愉快地夾起菜,輕鬆愉快地開口:「那關於你前陣子暈眩的事,灰原有說什麼嗎?」

  「…只是睡眠不足引起的,不礙事。」

  「哦…」

  黒羽快斗微瞇了眼盯著泰然自若吃飯的人,服部平次竭力維持不動聲色卻暗自捏著冷汗。

  他目睹了名偵探活生生的謊言…!


  「灰原真的這樣說?不礙事?」

  「…嗯。」

  如果黒羽快斗會信工藤新一這聲應他就不叫服部平次。某人一面吐槽著一面祈禱著黒羽絕對不要問到他身上。


  「哦…那剛剛打電話給我說『工藤現在要調理身體,不適合劇烈運動,當然也追不了犯人』的灰原哀是假的囉?」

  某偵探微飄的眼神絕對在咒罵自己被背叛的情況,但對上另一對相似卻滿是質問的灰藍眼瞳仍舊力持鎮定。「…你整個下午不是在實驗室,還有空接電話?」

  「啊啊…今天實驗提早結束了吶。」黑羽微笑著。微笑著微笑著,比起某怪盜的狂傲更多了份慍怒,服部平次想著不管他的事他可不可以先一步落跑。

  「偵探真是麻煩呢,都幾歲了還不懂照顧自己…所以這個我就先保管了。」

  亮出一隻外型熟稔、不知打哪摸來的手機,工藤新一不用檢查也知道那絕對是屬於自己的。「黒羽快斗!手機還給我!」

  「只沒收手機算不錯了,反正只要不到現場,看資料什麼的電腦就很足夠了吧,工藤你就試試看安樂椅神探的滋味吧?」

  「黑羽快斗…!」


  你們真的沒交往嗎…

  聽著兩人你來我往地進行低智商爭吵,一個護著手機又擔心對方身體,一個想搶手機又感到些許愧疚,服部平次拿出所有偵探的本事也想不透這兩個人到底在搞什麼鬼,最後也只能仰天長嘆──

  我為什麼要跟這兩個傢伙當室友。

  服部平次努力試圖減少自己存在感地進食,一邊想起另一個雖不太喜歡但也聊有勝無,此時卻遠在英國的室友。


  白馬探我拜託你快回來吧,我一個人實在對付不了這兩隻啊…!


  話說直到工藤新一身體完全康復之前,服部平次每回從案發現場回家時,都要忍受某人一面咬著怪盜烤的檸檬派一面進行的數落,從花費時間到講解破案手法到追犯人的狀況,連稍晚從英國回來的白馬探也沒能逃過,於是兩人便順理成章地將這口怨氣發洩到怪盜身上,造成黑羽快斗一回到家連白西裝也懶得換便往床上倒,呈現半死狀態。


  「報應。」端起被迫加糖加牛奶的咖啡(「這樣才不傷胃。」by黑羽快斗),工藤新一悠然自得地翻起昨日新出偵探小說。

  「喂還不是你害的嗎?」

  「對男友也太沒同情心了吧。」

  服部平次幾乎要對直接說這句話的白馬探感到欽佩了,但工藤新一卻若無所聞地對著只淺啜一口的疑似咖啡的液體皺眉,放下書站起身往廚房去。

  「是他先對我沒同情心。」

  這這這句話是承認了嗎喂?!


  留下原本等著看他反應笑話此時卻呆化動彈不得的兩人,工藤新一在廚房裡尋找未遭荼毒的咖啡時,不懷好意地微笑。

  他可還沒抒發完那兩個人盡情追案的怒氣,想用男友這類說詞看他笑話還太淺了。不過…

  放棄在廚房尋找的舉動(為什麼到處都是糖?黑羽快斗你還真霸佔了這廚房嗎?),工藤新一想起正癱死在床上的某人。


  所以我到底為什麼要跟這三個混帳當室友?


FIN.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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